道士塔读书笔记
《道士塔》这篇文章讲述的是一个历史悲剧,一个沉重的文化史实。它所揭示的问题让人心痛,让人揪心,让人不禁为那个时代,也为我们的民族,发出一声声无能为力的叹息。
全篇围绕敦煌莫高窟展开,说的是在20世纪初,莫高窟由一位无知的道士掌管,因为无知,他自作聪明地将窟中的珍贵壁画粉刷,甚至挖凿,代之以灵官塑像;因为无知,他将窟中无价的国宝向慕名而来的西方学者换回历历可数的银元;因为无知,祖国的瑰宝受到糟践,不幸流失,给我们后人留下了无限的遗憾。
国宝外流,我们发自内心地遗憾、痛恨、愤慨。强烈的民族自尊心让我们在今天,在这个觉醒了的民族当中,开始做一些事对遗失的文化进行补救。于是,在遗憾、痛恨、愤慨之余,我们直截了当地想抓住罪魁祸首。那么,元凶是谁?是犯下了强盗行径的西方学者?是目光短浅、愚昧无知的王道士?还是旧中国,那个没落在闭关锁国中的“天朝”?或许真如古人所说的“慌不择路,饥不择食”,自身的落后让我们已无心理睬一下被搁在西北荒凉之中的文物们,只好让强大的势力来替我们保管?想想旧中国所背负的“东亚病夫”的耻辱,想想“落后就要挨打”这铁一般的真理,我的心在滴血,我的民族自尊心在哭泣,我感到往事不堪回首,它令我感到那样恐慌与不安。仿佛有一枝利箭从历史深处射来,刺痛了我的心。
这就是历史悲剧,发生在祖先们的身上,但它带来的痛苦却可以绵延几个世纪。然而时光即逝,往事不再,亦无法缉拿真凶,将其正法。我们所能做的,惟有无奈,无奈地历数罪恶,无奈地遗憾惋惜,无奈地遥望历史,无奈地幽幽痛惜,无奈地叹出一口气,让它定格在那一个个耻辱之日、罪恶之日的上空,化作晴空中的阴霾,眼睁睁看着愚钝的王道士在毕恭毕敬地带路,看着洋人们在莫高窟洞开的一刹那惊诧瞪大的双眼,看着一箱箱文献、一尊尊泥塑、一车车诗卷、一幅幅壁画被运走。这样的奇耻大辱,哪个国人还能坐视不理?一个当代中国青年这样写道:“我好恨/恨我没早生一个世纪……要么你我各乘一匹战马/决胜负于城下。”激荡人心的语言,道出了每位中国人的心声。但,现实与理想总是在作无谓的对峙与较劲,从而无法统一。看看,现在中国人在干些什么?有一些人继续沦为洋人的奴隶;有一些人忘掉了耻辱,忘掉了历史;有一些人在伦敦、东京等地的博物馆买下中国文物的胶卷,回国后对着相片作空头研究;还有一些人在呐喊中吼出愤怒,却永远只是呐喊,无法付诸实践。
一切皆因他而起,那愚氓———王道士。时至今日,不少人认识了这个名字:王圆箓。我在想,如果让他知道了国宝的价值,让他知道了他所作所为的严重性,他会怎么做?依然赚取蝇头小利?又或者,转做了更大的买卖?还是改邪归正,捍卫国宝?无从得知———我的想象力有限。但这次的阅读却让我真实地接触了历史的阴暗面,那是一段可怕的、灾难的岁月,但愿它不再发生。
第二篇:道士塔读书笔记
最近读了一本余秋雨写的《道士塔》令我感到的是对于中国文化与宝物的损失而感到痛心。
王道士只是仅仅因为自己眼前的利益,而出卖了祖国的文化,卖掉了祖国的珍宝,换来的只是几个钱财但是却永远也换不来祖国的悠久历史。因为他的自作聪明将记录着中国历史的壁画改成了惨白色的一堵普普通通的墙壁,曾自以为自己得到了财富但是他并不知道当时自己是多么得愚昧无知。王道士这个人虽然并不垂名千尺,但是他却留在了作者的心中。作者利用生动的笔法,使王道士的形象,栩栩如生地展现在读者面前。他的无知,他的愚昧,他“笑咪咪地数着那一点微不足道的银元”时的自以为得意,都让读者感到无限的悲伤,痛心,更让我们感到可愤可恨。
莫高窟这个地方虽然没有华丽的外表,比不上青瓷但是它的文化价值却是令我们惊讶的。如果说王道士愚昧无知的话,那么当时的官员呢?他们同时也只是自己一时的贪图享乐而造成了现在的懊悔。他们难道只懂得自己吗?我们曾有能力去抓住那即将偷运出去的宝物,但是因为他们只愿在客厅中慢慢地喝着茶,等于亲眼看着自己国家的文物变成其他国家的财产,却不愿意去挽救。有的甚至听信了谗言相信一个外国人的话,一车车批发给了西方国家。这让我们感到的耻辱。自己祖国的文化自己不懂的保存,反而却摆在了外国的博物馆中。看看莫高窟曾留下的一卷卷经书和历史悠久的壁画,敦煌文化显然是人类罕有的艺术宝库。可是,这一切几乎都在王道士和中国官员们的手中完结了。他们太卑微,对他们再愤怒也无济于事,因为他们的无知是无法扛起中华民族的尊严,无法付起那笔沉重的文化的责任。
那不堪回首的过去已将成为回忆。我们坚信,日益强大的中国,不会听任历史文物在我们的时代飘零,不会再变得愚昧无知。失去的不可能再回来,我们能做的只能用我们的双手我们的思想创造新的文化财富,去超越以往,国家富强,可以让新的“奇迹”永存我土!
第三篇:道士塔读书笔记
细读此章,抚卷后总能感受到一种并非滔天但似“绵绵无绝期”的怨气。憋屈、愤懑、悲凉……我想,这既是贯穿全文的感情基调也是秋雨的写作初衷。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或是秋雨的最高梦想,作为纯粹文人去探寻,然而有些东西会不由自主的在心胸激荡,不吐不快。所以,他写着写着,无意间倒成了他后来描述的人物之一。
王圆箓,王道士,逃荒农民,莫高窟住持。中国史上,这几个职业都常见,但让一人兼任如此多身份的,就太稀罕了。因为一个这样的人,就使中国蒙羞百年。
但如秋雨所言,纵可以将再大的愤怒向其倾泻,也至多换来一个漠然的表情。卑微渺小的王道士影子斜斜黑黑,倒映着民族的悲剧,抑是悲据(悲哀一直占据)的民族。
有价值的东西被毁灭,从莫高窟这座艺术圣殿的权杖被交到一名大字不识的底层体力劳动者时,就开始了。虽然它是一直存在的,但让我们的目光投向藏着煌煌中华心血的宝窟时,那视线沉重得额外心痛。
美,是什么?
对王道士来说,婀娜的体态过于显眼,柔美的浅笑有些尴尬,所以他产生了许多对他的认识来说十分自然的想法:一遍又一遍认真挥舞刷子,用粗劣的土白浆将五颜六色、灿烂斑斓的飞天夜画埋葬憋杀,终于使厅堂明亮;委屈一下仕女雕塑,所有温静妍丽被砸碎、捣烂、搅和成一团可以让没干过精细活的村匠弄几尊不成样子的灵官天尊的浑泥,终于看起来符合道士身份……
秋雨在描述他参观遗迹时只用了两个词:惨白。惨白的壁面、怪像、心情……疾首之余,有限头脑的农民在有限金钱的羁绊下停止了“装修工作”,然后不久金钱这只脚又理直气壮地把好不容易保存下来的东西如弃敝履般甩给了西方的冒险家们。
中国的荣耀与耻辱在同一刻被标记。
在中国文官们在茶香袅袅中把玩着浩如烟海的莫高卷帙中的只鳞片爪时,他们优雅张开享受惯了山珍海味的金口,苛刻地对手下道经费不足,下次什么时候让那道士再拿几本过来,运送什么的就听天任命吧。
在西方冒险家们在狼烟缕缕中拼命奔向心目中可以为之献出一切的艺术宝库时,他们无时不可不在念想着那力与美结合的尊贵,那完美流畅线条勾勒出的极景,那恢弘大气、震撼人心,能使人只看一眼就觉得不枉此生的画面。
荣耀是祖先留下的,轰动世界;耻辱是子孙烙下的,同样轰动世界,那轰动躲藏在冒险家们学术报告中如雷掌声夹杂的轻蔑与嘲讽里。
零碎金钱与现编的拙劣童话,王道士交换得心满意足、心安理得。可秋雨大声咆哮:我们绝不心悦诚服!他的心与年轻的诗人一同活跃着。决斗这一高贵的字眼或许不适用于额尔金勋爵这一卑鄙的robber(强盗),但对于极富“实干精神”的西方学者们,这是中西方最响亮的文化碰撞,如果能发生的话。
中国是穷,可不至于运送书籍的费用都凑不出来;西方思想和科技是发达,可不至于自诩理解能超越瑰宝缔造者的后人。
秋雨恨,他说敦煌学研究院的专家们也在恨,所以扎进去一钻几十年。我想,这里的恨,是遗憾。愤怒不是学者应长期保持的情绪。所以,恨得狠,是遗憾得深,想要去改变未来。
此章写罢,秋雨必回平息勃起的青筋,抚一抚额,不再长吁短叹,将视线转向窗外的远方。那里一定漾浮着一抹红霞,分不清是黄昏的余晖还是朝阳的新华,但这目光的焦点,聚集在浩浩汤汤的中国(时代)文化大潮上。
第四篇:道士塔读书笔记
余秋雨在这篇充满了个人臆想、近似小说化了的散文中所写和表达的内容只消三个字即可说明,便是那带着琼瑶阿姨的粉泪声腔而仿佛在几卷线装古书前,对着死朽者的尸骨却竟把无缚鸡之力的臃肿全身绷紧,举轻若重、绘声绘色的泣涕道:“我好恨!”
他的“恨”一如他结尾处的虽说“默默地”但实际仍“好激动”一样,都对我够不成任何透彻肺腑的情感冲击力和感染力。他的“恨”实在恨得肤浅,竟能把几乎所有毁损敦煌文物的罪过和仇恨的矛头都加诸于这个“穿着土布棉衣,目光呆滞,畏畏缩缩,是那个时代到处可以遇见的一个中国平民”的道士身上?!余秋雨在百年之后裹着一身“文化学者”的知识优越感,坐在茶香四溢的书案前遥遥对视着世纪之初的暗夜里那焚尽生灵的硝尘,像一个深宅大院里的公子哥儿申斥着他从未真正了解、认识过的看门老仆——你为何如此败家?那时侯余先生从这老奴身上是颇找回了些道德优越感的自我满足的。《道士塔》的实质作用也仅限于此。
聪明的作者没有忘记在最后借某个日本学者的话“我想纠正一个过去的说法。这几年的成果已经表明,敦煌在中国,敦煌学也在中国”来挽回中国的民族自尊和自信来,而以往那些他刚刚咬牙切齿描写的中国的愚昧、荒蛮、落后、病态都集中处理算在了王道士一个“个人”的身上,并且这本应该切入审思、深思中国各种根深蒂固之病态与愚劣以及展开对影响产生了像王道士这样“到处可以遇见的一个中国平民”的深层文化传统的批判之可能,都在“过去时”与“现在时”的泾渭分明的割裂式划分中被完完全全的消解掉了;于是,中国只要一有了坏事,便据说总是因为某几个“小人”作乱的缘故,而中国一旦有了好事,便肯定是证明了整个中华民族“向来优秀”的集体荣耀,我们的民族和文化上之“自尊”与“自信”便是这样得以实现和得到满足的。正是这种阿Q式的毫无自我批判、解剖与忏悔的“胜利法”,让余秋雨笔下的中国文人与文化在矫柔造作的“痛楚”和自我麻醉式的超脱中无往而不胜,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会是一副貌似自信的“胜利在握”的模样。但我知道,他心虚得紧。
但是中国的某些知识分子都愿意退回进所谓“灿烂文明五千年”的故纸堆里重拣起传统士人情怀的人格面具戴上,何况“到处可以遇见的中国平民”则更需要从尚未捂无热乎的“我们的文化”中找回鲁迅先生所讽刺的那种“合群的自大”式的“自尊”与“自信”来。余秋雨很好的为庸众们做成了此事,所以我认为他的散文本质上是一种“媚俗”,并不冤枉他,只不过他这回所卖的,乃是“文化”这剂高雅体面的春药。
第五篇:道士塔读书笔记
历史记载,敦煌石窟的罪人较王圆箓,“穿着土布棉衣,目光呆滞,畏畏缩缩,是那个时代到处可以遇见的一个中国平民,他原是湖北麻城的农民,逃荒到甘肃,做了道士。几经转折,不幸由他当了莫高窟的家,把持着中国最灿烂的文化。”然而,他却没有当好这个家,将难以计数的敦煌文物用卑鄙的交易使之被外国冒险家一箱箱运走。
20世纪初年,外国一些不轨之士已向东方艺术投来歆羡的目光,而偌大的一个中国,一个堂堂佛教圣地—敦煌,却没有一个像样的文官来管理,滔滔的奏折之中未提半句敦煌事由,最后只能活脱脱的被这个王道士给糟蹋了又糟蹋。“王道士每天期的很早,喜欢到洞窟里转转,就像一个老农民,看看他的宅院。他对洞窟里的壁画有点不满,暗乎乎的,看着有点眼花。亮堂一点多好呢,他找了两个帮手,拎来一桶石灰。草扎的刷子装上一个长把,在石灰桶里蘸一蘸,开始他的粉刷。第一遍石灰刷得太薄,五颜六色还隐隐显现,农民做事就讲个认真,他再细细的刷上第二遍。这儿空气干燥,一会石灰已经干透。什么也没有了,唐代的笑容,宋代的衣冠,洞中成了一片净白。”
“当几面洞壁全都刷白,中座的雕塑就显得过分惹眼。在一个干干净净的农舍里,她们婀娜的体态过于招摇,她们柔美的浅笑有点尴尬。道士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一个道士,何不在这里搞上几个天师、灵官菩萨?他吩咐帮手去借几个铁锤,让原先几座雕塑委屈一下。事情干的不赖,才几下,婀娜的体态变成碎片,柔美的浅笑变成了泥巴。听说邻村有个泥匠,请了来,拌点泥,开始堆塑他的天师和灵官。泥匠于是像顽童堆造雪人,这里是鼻子,这里是手脚,总算也能稳稳坐住。行了,再拿石灰把他们刷白。画一双眼,还有胡子,像模像样。”写到这里,作者对着惨白的墙壁,惨白的怪像,脑中也一片惨白。在心中痛苦地低喊‘住手!’并请求王道士‘请等一下,等一等……’然而,这些又有合用呢?砸也砸了,碎也碎了,痛快了一个王道士,却痛苦了多少代的中华儿女呢?着也倒罢了,我们只好将此罪行姑且怪罪倒王道士一个人身上,不管他愚也好,朦也好。而再后来发生的事情,于谁都不会甘心的。因为一个更大的民族悲剧已悄然上演。
“1900年5月26日清晨,王道士依然早起,辛苦地清理着一个洞穴中的积沙。没想到墙壁一震,裂开一条缝,里边似乎还有一个隐藏的洞穴。王道士有点奇怪,急忙把洞穴打开,嗬,满满实实的一洞古物。”王道士这一打,打开了一扇轰动世界的门。一门永久性的学问将靠着这个洞穴建立。无数才华横溢的学者,为这个洞穴耗尽终生,中国的荣誉个耻辱,也由这个洞穴吞吐。
王道士当然不知道这些东西的珍贵之处,只觉事情有些蹊跷,认为那是神对他的酬劳,多么荒谬的想法,看到这里,一下子觉得中国五千年的历史文化祭奠荡然无存,多么自欺欺人的说法。王道士借着进城的机会,随手捡了几个几个经卷给县长看看。虽然,县长看出了其中的悬乎,却没有做出点人们所希望的事情。冠冕堂皇的推辞,说将这些东西运到京城的文物馆里运费太贵。只等着这个道士下次进城的时候再捡几件回来,就在中国的文官们不把着当回事时,外国的冒险家却不远万里来中国“取经”了。
“他们愿意变卖掉自己的全部财产,充作偷运一两件文物回去的路费。他们愿意吃苦,愿意冒着葬身沙漠的危险,甚至做好了被打、被杀的准备,朝这个刚刚打开的洞穴赶来,他们在沙漠里燃起了股股炊烟,而中国官员的客厅里,也正茶香缕缕。”
而他们不远万里,做好一切最坏的心理打算来到目的地的时候,他们失望了,吃惊了,更大喜了。
“没有任何管卡,没有任何手续,外国人直接走到了那个洞穴跟前。洞窟砌了道砖,上了一把锁,钥匙挂在王道士的裤腰带上。为国人未免有点遗憾,他们万里冲刺的最坏一站,没有遇到森严的文物保护官邸,没有碰见冷漠的博物馆馆长,甚至没有遇到看守和门卫,一切的一切,竟是这个脏脏的王道士。他们只得幽默的耸耸肩。”
“1905年10月,俄国人勃奥鲁切夫用一点点随身带着的俄国商品,换取了一大批文书经卷;1907年5月,匈牙利斯坦因用一叠子银元换取了24箱经卷、5箱织绢和绘画;1908年7月,法国人希伯和又用少量银元换取了10大车、6000多卷书本和画卷;1911年10月日本人吉川小一郎和橘瑞超用难以想象的低价换取了三百多卷写本和两尊唐像;1914年,斯坦因第二次又来,仍用一点银元换去了5大箱、600多经卷……”罪恶的交易就这样一直在进行着,时间阻不断,悲忿割不断,只有无能为力的发自内心的一声声悲痛。而王道士手头的零花钱也就此应该从没有断过,至少在他的有生之年。他也很是会有礼貌的,还真认为那一个个的洋鬼子真是‘洋唐僧’,就更显大度了,且彬彬有礼。
“王道士频频点头,深深鞠躬,还送出一程。他恭恭敬敬地称斯坦因为‘斯大人讳代诺’,‘贝大人讳希和’。他的口袋里有了一些沉甸甸的银元,这是平常化缘时很难得到的。他依依惜别,感谢司大人、贝大人的‘布施’。车队已经驶远,他还站在路口。沙漠上,两道深深的车辙。”
余秋雨先生全文应用了强烈的理性批判,不禁道出:“我好恨”的愤怒之声。然而,“恨”什么呢?恨王道士的愚昧?恨晚清官员的冷漠?恨国外学者斯坦因、伯希和之流的卑鄙?应该都有吧!但最恨的是自己没有生在那个年代。我们没有亲眼目睹那一车车的文化之瑰宝消失于眼前,我想幸亏没有,若真有,那又将是怎样的一种残忍?比听起来、看起来更痛吧!即便如此,敦煌研究院的专家们仍是忍辱负重的在研究那段历史。对于后人而言,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纵使那一道伤,谁碰起来、何时碰起来,都是带着屈辱的痛。
“一位年轻诗人写道,那天傍晚,当冒险家斯坦因装满箱子的一队牛车正要启程,他回头看了一眼西天凄艳的晚霞。那里,一个古老民族的伤口在滴血。”
道士塔读书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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